Pia叽

Lost and Found

Lost and Found

 

梗是微博上看到的。结果被我的流水账文笔写得毫无趣味可言。

 

虽然是丁日三宝,其实格小胖从未真正出现,螺丝也就那么一点点。

 

错都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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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物启示:11日晚十点左右在图书馆丢失小羊绒围巾一条,驼色无花纹,角落有JB Forever字样刺绣。这是我最好的朋友送的围巾,对我很重要,请捡到的同学务必联系我:XXXXXXXX,必有酬谢!”

 

在只有自己的宿舍,边吸溜着方便面,边在学校论坛打完寻物启示的许尔勒觉得自己最近的生活糟透了。对,比大一刚开学还糟。

 

大二转专业,许尔勒直接转到了另一个校区。在原来的学院本来朋友就不多,新到的学院更是人生地不熟,更何况经历了大学一年,同学间小团体早已形成,缺乏共同话题的许尔勒很难加入进去。而且就连寝室都给安排的是一个人住。所以无论是上课自习,还是食堂吃饭,许尔勒都是形单影只。

 

一学期下来,孤独症患者许尔勒同学都要怀疑自己社交障碍晚期了,真是Forever alone 啊。

 

要是还和格小胖同校就好了,但自己偏偏今天还把小胖子给送的围巾给弄丢了。想着格策那张小圆脸顶着痛心疾首的表情质问自己为何弄丢了见证他们JB之友友情的围巾,许尔勒就觉得一个人的寝室气温更低了呢。

 

怀着悲戚的心情,蹲在电脑前吃完了方便面,顺手再刷了下论坛Lost and Found的板块,许尔勒很快就看到了自己帖子上方新出现的失物招领。

 

“图书案捡到一条屎黄色的围巾,here’s my number~XXXXXXXXX ;-)”

 

( ⊙ o ⊙ )!(。。。总觉得盗用了梅老湿的表情)指不定是自己那条围巾呢!拨通那串号码的许尔勒想,虽然很不想承认那叫屎黄色。

 

Hey I just met you~And this is crazy~Buthere’s my number~So call me maybe~~~

 

真是没有一点防备,荒腔走板的男声吼着《Call Me Maybe》就这样出现,震慑着许尔勒的耳膜。嗯,对,这英语听着还挺别扭的有口音。差点没被彩铃吓得丢了手机的许尔勒,镇定下来后出于前英语专业学生的习惯忍不住想到。

 

“喂,来找围巾的吧?我给挂男生寝室211门上了,自个来拿吧。”

喂喂喂,我还什么都没说啊,怎么就挂了,还有你彩铃的Call me maybe 就是你自己唱的吧。

 

走到211,确认了门上那条屎黄色围巾,确实是自己和格小胖JB之友的见证物后,想着怎么也得当这面道谢的许尔勒敲开了211的门。

 

开门的是个黑色乱卷发,但那中东长相怎么看都应该住到留学生宿舍啊。

 

“哦,来拿围巾的啊,别谢我啊,这屎黄色围巾是那边那个歪瓜捡回来的。”胡梅尔斯说着指了指身后的罗伊斯。

 

……你们寝室的人从来都这样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吗?当然在很久之后深受托马斯.我是话唠.不跟人唠嗑我难受.穆勒“骚扰”的许尔勒才知道,说话抢占先机,把该说的都先说完是多么的重要。

 

看着寝室里戴着耳机摇头晃脑的金发吊裆裤少年,许尔勒觉得那首男声的Call me maybe 其实是可以理解的。

 

“那个,同学谢谢你!”怕专注听歌的应该是叫罗伊斯的人没注意到自己,许尔勒还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要不是我可要被格策指责背叛了JB……”

 

“哎!你也喜欢JB!”才摘下耳机,罗伊斯就即时且准确的抓住了重点。

 

“马尔科.罗伊斯!本校区Justin Bieber后援会会长很高兴认识你!”

 

等少年转过身,许尔勒才看见那头耀眼金发被梳成了让人想起某种动物的发型,同时上斜的嘴角也让他明白了刚才这人为何被叫做歪瓜。至于许尔勒还想解释的“……虽然我喜欢的是另一个Justin”则被罗伊斯的热情堵了回去。

 

“嗯,安德烈.许尔勒,我想我朋友也会希望认识你吧。”

 

至少又有新的朋友了不是吗?

 

至于罗伊斯不嫌麻烦搬到许尔勒寝室,以及和格策的相识那都是后话了。

 

虽然整个大学生活,都充斥着Justin Bieber的歌声以及罗伊斯那首独一无二的Call me maybe ,但当许尔勒翻出三人在JB演唱会的合影,看着围着同款围巾的少年笑容灿烂无可比拟,感到的依旧是从心底涌出,温暖四肢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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